星期天的草莓酱

一脸恍惚的草莓酱……等等,草莓酱有脸吗?
神隐中——
全职周江周,喻黄喻

繁花血景終不再,大孫不會打領帶

 @空見   姑娘的點文!樂樂給大孫系領帶……第一發。

竟然沒寫完……實在寫不完了,我要去睡一覺,明天寫……第一次寫雙花,如果有OOC,你來打我呀不不不各位大爺有話好商量打人不打臉QAQ!!

輸入法調成繁體調不回來了w(*゜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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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哲平不喜欢系领带。

 

准确地来说,他不喜欢穿西装,如果再残酷一点地说出真相,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系领带。

 

在第三次以系红领巾的手法系好了领带的孙哲平没有任何意外地被张佳乐嘲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孙你这领带打的哈哈哈哈哈,你是小学生吗!哎呦我去,这条领带颜色还真是应景,就是不够鲜艳啊哈哈哈哈哈哈!”张佳乐笑得打跌。

 

孙哲平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一条暗红的领带,看上去还有那么几分帅气——前提是忽略他那条被当成红领巾来打的领带。

 

孙哲平黑着脸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张佳乐你闭嘴!”

 

张佳乐根本不理他,一边笑一边就掏出手机咔一声照了一张:“发个微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的孙哲平——也是学习雷锋的好少先队员呢!”

 

 

 

孙哲平活了这二十多年,穿西装的次数屈指可数,如同上面所统计的一样,大概是四次,因为第一次是他妈给他打的领带。

 

其实也不是实在不喜欢西装,学不会打领带,如果真要学,那什么法式英式绝对不在话下,只是孙哲平懒得费这神。他再三强调,他是北京的大老爷们儿,不是法国的英国的那啥匈牙利的,北京爷们儿懂不,白汗衫大裤衩一身,那就是北京的浪漫。他活了多少年,就坚持了这份浪漫多少年,就算在百花被以张佳乐为首的队友嘲笑,也丝毫不动摇。

 

这就是孙哲平的价值观:“整那破玩意儿干啥?有啥用?”

 

“我说孙哲平,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张佳乐也穿着一身白汗衫大裤衩大大咧咧地坐他对面,“你都懂‘浪漫’这词了,怎么就觉得这是破玩意儿呢!你看看你追人家大妹子,玫瑰花要买不,有啥用?你要结婚了,钻戒要不,又有啥用?这就是气势!气势你懂吗?”

 

“那哪能一样?”孙哲平撸着串不为所动地回答,“那是姑娘家,女人麻烦点儿可以,一个大男人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累不累?”

 

张佳乐把可乐罐子往小木桌上一砸,“咚”的一声吓得摊主都回头看他一眼,豪气干云地说:“累又怎么样!人家西门吹雪还喜欢穿白衣呢,B这个东西嘛,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的!”

 

“对对对,我看你喝个可乐还喝上头了,”孙哲平淡定地嚼嚼嚼,“这个牛肉吃吗?不吃我吃了啊。”

 

“卧槽!放手!我的!!”张佳乐一把抢过那串牛肉,转头又灌一口可乐,“你喝啤酒你牛逼!小心我告诉经理!”

 

孙哲平架起个二郎腿,呵呵一笑:“去去去,赶紧告诉经理,”说着他掐起嗓子,细细地说:“哎呦林经理啊!昨天十一点多我和孙哲平出去撸串儿,孙哲平喝啤酒啦!”

 

张佳乐嘴里塞满了牛肉,狠狠地朝他比了个中指。

 

 

 

等到两个人吃饱喝足打着嗝回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这个点必须不能走正门进去了,不过对于这两根老油条来说不走正门也半点问题都没有,才到这里一个月的时候孙哲平就带着张佳乐摸清了俱乐部围墙的每一个缺口,两人从此飞檐走壁有如武林高手,如果要给出证据的话,那可以说:这是他们今年第三十二次出来撸串儿了。

 

“你今天又喝了两罐啤酒!”爬下围墙张佳乐还在絮絮叨叨,“我算算,你都喝了一百多罐了!说了喝酒不好,你干嘛老喝。”

 

“撸串不喝酒有什么意思?”孙哲平理所当然地说,伸手推他,“进去进去进去,别跟这儿说,待会他们出来上个厕所又被看到了。”

 

张佳乐和孙哲平住一个宿舍,这个是孙哲平要求的。不是说孙哲平有多喜欢张佳乐,而是当时张佳乐被他拉过来,人往那儿一杵就是一副羞羞怯怯畏畏缩缩的样子,那小身子板看起来连自己行李箱都要拎不起,别提多可怜了,想着这地方也就自己和他熟点,孙哲平就这样把自己行李和他的放在一起,直接搬进了这个屋子。

 

没想到这么咋咋呼呼的一个人,撸起串来还是很爽快的,这一点让孙哲平非常满意。

 

“我说张佳乐,”孙哲平把自己汗衫一脱就直直地倒在床上,看张佳乐在那边准备睡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一口京片儿?”

 

张佳乐大惊失色:“我靠不是吧!都是你害的!”

 

话没说完孙哲平就闷声笑起来,搞得张佳乐不明就里,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捡起他丢在地上的汗衫就抽他:“笑,跟这儿笑个什么劲!给我起来!洗澡再睡!”

 

孙哲平哈哈哈地跳起来去了,等他把浴室的门关上,就听见张佳乐又在外面喊:“卧槽!不该我先洗的吗!”

 

哈哈哈哈!孙哲平特别满意他的室友张佳乐,因为张佳乐实在太傻逼了,傻逼的人就容易逗,逗起来就特好玩,一玩就停不下来。

 

那个时候孙哲平以为他可以和这个傻逼张佳乐逗很久很久,永远不会停下来。

 

 

 

孙哲平还记第四赛季的时候,他们打到季后赛,跑去微草主场的时候,一个队七八个人整天窝在客场队的训练室里,两只耳朵就听见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只有他和张佳乐偷偷溜出去撸串儿,两个人没有喝酒,连可乐都不敢喝,就坐在摊子上吃串喝白开胡侃。

 

北京的串儿跟昆明的还是不一样的,到了这个混了十几年的地方孙哲平显得更加淡定,猪腰子都是二十串二十串的来,一口五串半点不含糊。

 

“北京太热了!”张佳乐穿着白汗衫坐那儿咬着串儿说,就算对着人家大功率的电风扇还是一脸的汗,“这才几月啊就这样,你以前怎么过来的。”

 

正好摊主给他们端羊杂上来,一听就乐了:“哎呦兄弟你不是北京人啊?你这一口京腔够标准的。”

 

孙哲平自豪地拍拍胸脯:“那是,我带出来的,必须标准。”

 

张佳乐一口噎在喉咙里,懒得理他。

 

过不了多久张佳乐又问:“大孙你家住哪儿?”

 

孙哲平咬着鸡心特潇洒地大手一挥指着北面:“那块儿,你从这儿坐地铁,一个小时左右。”

 

“那是……”张佳乐想了半晌,不确定地说:“朝阳区?”

 

孙哲平哈哈哈地拍桌子:“你就知道这个区!出息点成不!”

 

张佳乐脖子一梗:“瞎说!我还知道黄浦区呢!”

 

“哈哈哈哈哈你闭嘴吧张佳乐!”

 

 

 

那一场他们输给微草,也结束了他们的第四赛季,孙哲平摊在比赛席里的椅子上,想着他的夏休期这就开始了。

 

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张佳乐跳过来:“大孙,我去你家玩怎么样?”

 

孙哲平头痛:“你能有点输了比赛的样子么。”

 

“输了又怎么样,”张佳乐满不在乎,“我们配合得还不算完美,等到明年,冠军绝对没跑!”

 

孙哲平忍不住笑着揉他的头,他就喜欢张佳乐这样子,明明心里难过也梗着脖子不愿服输,咋咋呼呼地用傻逼一样的方式来安慰他。

 

“傻逼。”孙哲平说。

 

“卧槽大孙你说谁呢!”张佳乐掐他的脖子,“再说一遍?!”

 

“说你呢!”孙哲平掰开他的手冲着他耳朵大声说,“张佳乐大傻逼!”

 

 

 

张佳乐在他家住了一个多月,要走的时候他父母眼泪花都要下来,看的孙哲平心里一抽一抽的,亲儿子干儿子傻傻分不清楚。

 

张佳乐这人,人长得精神,两年前那瘦瘦小小的身子板现在也挺结实了,更不要说那张嘴又会说话,一口一个阿姨叔叔哄得他爸妈飞到天上去了。而且只要他爸妈在,张佳乐永远是抢着干活的那个。

 

孙哲平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把他和张佳乐俩人在家的时候那状况给拍下来,让他爸妈擦亮眼睛看清楚这个小兔崽子——只要没有别人,张佳乐就总是用脚踹他:

“大孙,快去洗碗。”

“大孙,衣服没洗呢。”

“大孙,猫还没喂呢。”

“大孙!我裤衩呢!!”

 

因为太热了,就算开了空调,张佳乐也顶不住窗外的阳光,每天早晨八点多起来,下午一点又要睡一觉,有什么事就踹他,踹得他连个节奏大师都玩不好。

 

“卧槽!踹什么踹!丢那儿!家里又没人你急什么!”孙哲平摔了他的平板一脚踹回去,张佳乐给他踹得一骨碌滚到床那边去了,颤颤巍巍伸出个中指来,却是没两秒钟又睡着了。

 

孙哲平拿他没辙,也没了玩游戏的兴致,干脆躺下来。

 

看看张佳乐又看看天花板,看着看着就困了,没几分钟,他自己也睡着了。

 

等到醒的时候,大概就是七八点钟了,两个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张佳乐又开始踹他要吃的,孙哲平就带着他去门口的摊子上撸串儿,三十串羊杂三十串猪腰三十串牛肉三十串里脊肉,反正什么都是三十串。吃到最后老板都认识张佳乐了,听说他要走了,还送了十串羊杂给他。

 

每一次睡到七八点醒来的时候,孙哲平看着窗外的落日余晖,总有种夏天已经过去的感觉,仿佛一连很多年,他就这么睡过去了,许多杂七杂八的矫情玩意儿从他脑子里溜过去,久久不得消停。

 

但是他只要转头一看张佳乐,就会清醒过来。

 

想啥呢,这傻逼都在呢。

 

“张佳乐,傻逼,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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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第一次写……有点把握不准,求意见_(:з」∠)_……

一开始写就跟坐下来开始撸串儿一样根本停不下来,重点在哪我都要忘记了……撸串儿的力量太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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